毛滴虫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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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在生殖科坐门诊,一患者进来我傻眼,是 [复制链接]

1#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她社死了。

因为全城的人都知道她要嫁给谁。

医院最热门的专家门诊,周一上午的病人比任何时候都要多。

大堂里黑色人头连成一片,氧气密度都稀释了,粉白墙壁挂着一排“妙手回春”“华佗再世”的锦旗,当人们走过时,锦旗流苏被气流卷起,在晨间阳光下微微摇晃着。

人声嗡嗡,电子叫号音此起彼伏,夹杂着病人们因为无聊,偶尔播放的抖音神曲。前台小护士可能因为加班和疲惫,脸上挂着些高原红。

在几乎令人窒息的混沌空气里,一个突兀的,气质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男人突然走出电梯,一下子看傻了周围的人。

男人约莫25上下,面容俊朗贵气,穿着正式的三件套西服,丝绸领带和金色袖扣都无比符合绅士规范,显然是大费周章打扮过一番,怎么看都不像是来看病的。

他好像不太熟悉流程,甚至兴许是第一次挂号,踌躇了一会后在护士台前站停,微微欠身,礼貌向护士递上自己付费单。

年轻护士接过纸,眼睛控制不住地,顺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往上瞥,只是那么一眼,脸就烫了。

当得到护士指引后,男人转身,看向专家门诊的办公室方向。

人们的视线也不由自主地跟随男人,一起转向那里。

俞喜乐医生正送一位愁眉苦脸的病人出来,病人千恩万谢,拉着她又说了好几句话,得到足够的安慰后才心满意足地去缴费。俞医生连忙抓紧时间回到座位,一边捧起茶杯缸子,一边迅速按了下一位病人的号。

她整整坐姿,恢复医生的稳重和得体,随后抬起手,和往常一样提示病人把病历卡放到桌上。

然而面前出现的却是一大束红玫瑰。

就是那个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男人,毫不羞耻,极度招摇地捧着和他本人一样夸张的红玫瑰,分开人群走进来。

俞喜乐和大家都傻了,他偏要更惹人注目,走得极为缓慢,仿佛俞喜乐的脸色越臭他的心情就越好,等他享受够了注目礼,才把花束随意往她小办公桌旁边一扔,手插裤袋,绷脸瞪她。

就连门口刷抖音的都放下了手机,眼神里透出浓浓瓜味。

俞喜乐脑子打结,瞅瞅花再瞅瞅男人,良久憋出一句。

“你……干嘛呢?”

男人一点不急回答,先由衷嫌弃地,扫视一番她的专家门诊室,最后才垂了眸,徐徐推去自己簇新的病历卡。

“俞医生久等了,我就是你的下一位病人。”

俞喜乐被这句话狠狠地噎了一下。

她没有搭理他的挑衅,仿佛什么也没听到那样,在电脑打下例行公事的几行字。就在那一瞬间,事情又有了变化,突然她的左手被提拽起来,令她再度失措抬头,眼看男人从西服内袋掏出一枚的钻戒,直接往她的无名指怼。

指尖滑入不合适的戒圈,触感有些凉。

男人明明一副吃人的样子,但他轻轻揉动她的指关节,好让戒指顺利套入的温柔,却像对待什么珍贵的东西。

直到俞喜乐被手上的鸽子蛋闪瞎眼,她才想起来这是她的地盘啊!

“……林昊然,你给我这玩意儿干嘛!”

男人似乎很欣赏她指间的光芒,握着她手看了好一会,才缓缓抬起细长的眼——他们几乎有十年没有近距离地目视过彼此,而令人感慨的是,他的面容没有太大变化,依然是记忆中的深邃眼瞳。

既温柔,又藏着股难言的苦涩。

他揉着她有些红的手指:

“不是你说的么,会对我负责的,你要反悔吗?”

听这话的意思,显然是俞医生曾经对这位英俊小哥做过些什么乘人之危、始乱终弃,不上台面的事,看戏的一干人等倒吸凉气,纷纷揉了眼睛,把视线往办公室的门牌上移。

没错,XX障碍男科门诊。

几个金光大字,戳痛男人心里最脆弱的那根心筋。

是的,眼前这位英俊先生——本市炙手可热的*金单身汉——光凭这张漂亮的脸就不可能单身,但偏偏凭实力硬单身27年的林昊然公子,身上背着个都市传说。

他,不,行。

俞医生觉得缺氧,就是手还被他端着,不太敢乱动。

“我不反悔,但你不先看病吗?”

英俊先生闭上眼,摇摇头。

“你就是来跟我讨债的啊?”

英俊先生缓慢地,点点头。

俞喜乐这下一点也不喜乐,要哭了。

戒指套完,林先生终于舒服了,通知她几点几分去领证,几月几号搬去一起住,哪几个社区的房子能做婚房,剩下一切让她自己去消化。

被婚女性俞喜乐小姐,也就是著名男科专家这才浑浑噩噩地,手摸身后办公椅坐下,内心相当震动。

十年了,这男人终于还是向她讨债来了!

她把脸捂进戴了鸽子蛋的手里,发出和金钱不匹配的痛苦哀嚎。

门口的病人们不敢打扰,用看狗一样的眼神看着俞医生,虽然“这方面”她是最专业的,天底下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嫁给不行的老公,但这事换谁都高兴不起来吧。

她的同事兼十几年的损友率先上去安抚。

“大女子一人做事一人当,当年你把林昊然害成那样,就当付利息吧。”

“我没说我不负责……”

“那你嚎什么?”

“我怕我又弄坏他啊!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手劲儿!。”

损友叹气,众人叹气,脑中浮现一场丝毫不香艳的血腥大戏,纷纷裆下一紧。

是的,这位逼婚的英俊先生,本应处于男人最*金的开枝散叶期,本应尽量多播撒优良男性基因,本应为提升下一代国民人口质量做出贡献。

本应,有那么多美好的可能性。

但偏偏,就是她,一早把人家弄成了不能人道的半残废。

至今连自助餐都吃不上。

2

孽缘要从双方15岁那年说起。

彼时林昊然还“行”,俞喜乐也并非男科专家。

别看俞喜乐后来是医大高材生,手握千万男人的幸福,小时候却十分不擅长读书。

俞喜乐有个优秀的双胞胎哥哥,叫俞嘉言,初中起去了省城的重点学校念书。和嘉言不一样的是,喜乐似乎完全没有继承到智商,只在运动上表现出惊人天赋,其中又以推铅球最为擅长。

姑娘每天在操场上练得气喘吁吁,人也晒得乌漆抹黑,很快就在小城出了名,因为哪怕成年男性都没人能把球推得比她更远。在拿了几块全国青少年组的金牌后,小城的老师恍恍惚惚意识到,这是一颗未来的体育明星啊。于是俞喜乐便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,也从家乡远赴S市,破格进入双胞胎哥哥在读的省重点高中。

俞嘉言见到妹妹别提有多高兴了!自打他离家来到S市就没像现在这样精神过。

嘉言喜欢妹妹,简直有些妹控属性,可惜他是个有些虚胖的弱鸡,胳膊没有二两肌肉,不然现在一定一把抱起妹妹转圈的。

但这不妨碍他在想象里那么做了几遍。

嗯,就是喜乐晒太黑,短发也好扎手,不太像个女孩子,但这又无所谓!妹妹就是妹妹嘛!

喜乐刚放下行李,还没来得及洗把脸就被嘉言拽去学校,他有无数的话要和妹妹说,也有无数的地方想介绍给妹妹,简直被幸福冲昏了头脑。

以至于俞嘉言压根就忘记这一天,他和同学兼好朋友林昊然约了一起去书店。

这世上没有谁比林昊然公子更一本正经,更注重承诺了,他顶着七月的大太阳等俞嘉言,炙热暑意从后背爬上去,衬衫汗透,他都没有想过爽约。

这种喘不过气的低气压,其实连狗都不乐意在室外多呆一秒。

可是小林公子就是凭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,姿势笔挺,忠心耿耿地等在约定的街口。

林公子长相冷淡话又少,让人觉得不太好亲近,其实本质上忠犬的很。

他傻乎乎地看看时间,傻乎乎地思考怎么打不通对方手机,从“俞嘉言是不是还没起床”一路想到“这个运动白痴该不是在路上出什么事了吧”,几乎要跑去他家的时候——

就在那时,林昊然小公子面前校园围墙的间隙里,闪过去兄妹俩身影。

不,在热得快绝望的林昊然公子眼里,那可不是什么兄妹俩,而分明是两个手拉手,过分亲热而怪异的男孩子。

林公子一下子就耳鸣了——

可能只有“背叛”这两个字才能形容青春期少男此刻的心情,多么讽刺啊,他被遗忘,被暴晒,被罚站,而这个没良心的小胖子居然瞒着他,偷偷请别的小伙伴吃冰淇淋。

公子心里的平衡和理智一块儿崩了。

他可以是最礼貌高雅的小公子,但被惹毛后也比谁都莽。

管这个黑小子是谁呢,反正这口气他咽不下去!

因此,当俞嘉言带喜乐参观到体育馆时,林公子终于追上了兄妹俩,身后“砰”地一记响起猛烈撞门声,空旷而冷清的体育馆荡漾起回音。

那是命运绞索撞断的声音。

那时俞喜乐站在体育馆门口,公子怒气冲冲的那记推门直接拍到她背上,她整个人斜飞出去,林公子一看不太礼貌,赶紧抓她衣服后领,两个人全都失去平衡。可能是姑娘营养好,胸前那两团重量比较厉害,竟然拖着林公子一起往地板倒去。

就算是这样的情形下,公子也没有忽略家教,完全忘记他是来吵架的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人家脸着地,空中硬拗高难度转体姿势,总算把俞喜乐脸piaji地板改成了后脑piaji地板。

所以了,他的手臂也就顺势压到了女孩胸口。

姿势尴尬,位置特殊,统统戆特。

只有手下那种软绵绵的触感,缓缓向公子脑神经系统传输一种很怪又很妙的新鲜体验。

公子抓着那里,理智终于搭上了线。

“你是女的??”

原本吧,林公子应该一生顺风顺水,光明坦荡,做做小生意,打打小游戏,交几个不咸不淡的女朋友,在合适的时间结婚,在合适的时间抱娃。

原本生活就是该这样平庸而美好,但一切就毁于这句话。

15岁的林公子一边吐槽,一边因为震惊和不死心,手继续用用力,想确认“软绵绵”是不是真的。

然后就在“你这个混蛋”的尖叫声中,他被俞喜乐以一个标准的背身侧压姿势,抡起来旋转着飞过天花板。公子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,他已经和她调换了位置,变成是他重重压向地面。

一记后颈响亮的“咔哒”声后,完成了冤家初见面的硬着陆。

旁边的俞嘉言原本急得团团转,又气林昊然咸猪手,又气自己弱鸡,揍不了林昊然。

但看到林昊然的俊脸被妹妹大力压扁,按在体育馆塑胶地面上来回摩擦,还染上了些很毁形象的青紫痕迹,顿时笑得很贱,掏出手机,拍下完美公子林昊然被妹妹按头摩擦的羞辱场景。

这是林昊然和俞喜乐的第一张照片,这张照片也滋润了俞嘉言的整个少年时代。

从此以后,每当俞嘉言在成绩啦、工作啦、女孩子送的巧克力数量啦被林昊然强压一头时,俞嘉言就会翻出这张陈年老照片深情观赏,一直磨到照片四角油光发亮。

3

俞喜乐迅速把袭胸事件抛到脑后,该吃吃,该乐乐,没几个礼拜就融入了新学校。她和林昊然小公子在学校数度擦身而过,当然了,姑娘完全没意识到对方欲说还休的目光。

真令人沮丧啊,始终记得那次尴尬的只有公子而已。

城市的紫外线不似小镇那般强烈,姑娘渐渐褪去黝黑的肤色,她皮肤变白的速度,就像夏日里融化的巧克力冰淇淋,软软地摊开,一路甜到周围人心里。

始终留意着她的林公子终于有了两个认识:

第一,俞喜乐真是个姑娘;

第二,她和普通姑娘又不太一样。

人家女孩子吹吹冷气,看看电影,玩玩娃娃机,她则抓着哥哥俞嘉言,猫在外婆家的老公寓里玩水枪。

那天林公子实在坐不住了,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理由,直接往俞家跑。

他才推开兄妹俩的家门,便“滋”一下被水枪从头浇到脚,漂亮整洁的三七分头发贴到脸上,衬衫领子也滴滴答答没了形状。

贵公子随手糊一把脸,落水狗那样看着姑娘从天井那边跑过来。

“哎呀,对不起,你没事吧?”

太阳很好,天井那棵高高的梨树树叶里落下碎光,女孩生机勃勃。

公子从她半湿的纯白色大背心,一路看到运动员般的健康小热裤,活脱杂志上走下的阳光少女。

要不是他自诩定力顽强,习惯摆出扑克脸,这会真的连站也腿软。

跟着她的胞兄,好基友也慢吞吞跑过来,一脸“我不行了”,可贵公子完全无视俞嘉言破风箱一样的喘气,也不想关心他“你还活着吗?”,只留意到他身上也一样湿透。

公子腹诽,嫌弃,想叉腰教训人:多大岁数了!还能这样玩吗?又不是小学生!

俞嘉言把水枪塞给他:“我妹是妖怪,林昊然你来帮我打败她……”

公子毫不做作接过水枪:“好哦~”

咳咳,多大岁数人了!还能这样玩吗??

当然可以啦~

人嘛,双标最快乐啦~

嗯,其实俞嘉言往后也有无数个瞬间想拍林昊然的脸,问他疼不疼的啊?

那天的林昊然和俞喜乐都有种棋逢对手的惊讶,她不求饶,他不放弃。她觉得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孩子体力也太棒了吧!他则被她不想输给任何人的拼搏精神打动。

最后一发水弹,林昊然端着水枪屏息蹲在墙后,聪明如他,算出她也只剩最后一粒弹药。双方僵持,夕阳缓缓把影子拉的很长。

林昊然听到前面有微弱脚步声,心里暗笑,举枪嘭地弹出水弹,射中了刚换好干净衣服出来拿快递的俞嘉言。

“糟了!”

林昊然推开好基友那张无辜的糯米脸孔,倏然转头,看向高处——

俞喜乐早就爬到梨树上,就等着林昊然露头,补上最后一击。

当水弹准确无误地砸中林昊然的俊脸,俞喜乐高兴得忘乎所以,没有抓紧树枝,顿时从两米多高的地方滚下来。

她闭上眼,准备迎接地面冲击,反正在家乡也跌过好多回,运动员完全不怕疼的。

可她等了几秒,却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疼痛,身下只是肉肉的触感。

林昊然垫在喜乐身下,抽气声断断续续,腰部完美被她的臀部压制,形成一个漂亮的凹形,但嘴还有力气废话。

“你看起来不胖啊,怎么那么重呢?”

公子根本没吸取上一次教训,女人啊,看起来再大大咧咧,也是要听好话的。

俞喜乐前脚还在感动他救了她,后脚脑门上的十字神经就突突跳跃。

蹲在移门边吹空调的俞嘉言,见他们俩又像野猫一样迅速掐起来,见怪不怪地掏出手机,咔嚓拍了第二张照片。

依然是公子被姑娘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
那天晚上,三个孩子吃过饭又啃起西瓜,抱着枕头团团围在客厅看超级英雄片,俞喜乐撩起林昊然T恤下摆,抬起亮晶晶的小鹿眼问。

“喂林昊然,我是不是真的很重啊?”

他被她脸上明明灭灭的光弄得神志不清,连超级英雄片也不香了:“是,是的吧……”

她又戳戳他腰间的淤青:“看起来真很痛的样子。”

兄长俞嘉言一嘴的西瓜肉,侧头呜哩呜哩:“家里有跌打损伤药噢,喜乐你得负责啊。”

最后就莫名其妙地变成林公子趴在地板上,露出大半个腰,女孩子一手清凉油,像糊泥巴那样在他后背来回磨蹭。

“这样行不行啊?”

“那样行不行啊?”

“哎?到底行不行,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

贵公子哪里顾得上说话,全身肌肉绷紧,俊脸狠狠掐入抱枕内。

呼吸痛苦无比。

什么行不行的,根本是上刑!

4

这一年的校园,青春和作业一起疯长,同步疯长的还有少年们的心思和目光。

林昊然开始在意起俞喜乐,却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
姑娘拥有怪力,拿了许多国家奖牌,教练都说她拥有冲击奥林匹克的实力。

姑娘换上钉鞋,旋风一样跑完米,比他的最好成绩还要好上一点。

姑娘浑身上下的活力用也用不完,就像小太阳,瞳孔是比别人浅一些的褐色,软软的特别像朱古力,好甜啊。

她一笑,林公子也中毒一样跟着笑。

好几次他察觉到自己傻乎乎的笑,速度掌击自己,想把不受控制的笑肌往下拉。

这实在是令他感到古怪极了。

年末大考结束,学校为高一高二的学生准备了新年餐会。

这是姑娘第一次参加社交场合,因为讨厌裙装拖拖拉拉,也不想多花钱买衣服,她就问哥哥借了西装衬衫,手插裤袋和兄长站在一起,一头短发略微沾湿捋向脑后,几缕发梢搭在额间,清秀眉眼中透着中性俊美。

仿佛从电影中走出来的清秀少年,令林昊然这个正儿八经的贵公子也有些呆住了。。

女同学们捂着眼叫“好帅好帅!”,公子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毛病,怎么他也想跟着女同学们一起叫“好帅好帅”?

这是在是很怪了,因为“帅”这个词显然是不是用来形容女性的。

人生第一次对“穿裤子的”产生异样情绪,使得林昊然公子在震惊中,缓缓把目光移向好基友俞嘉言的微胖白脸。

他认识俞喜乐不过几个月,她应该不会让自己产生什么困扰,所以这阵子稀奇古怪的情绪,难道源自代餐想法???难道他喜欢的正主是俞嘉言???

这样解释似乎也没有不合理的地方。

林公子从小臭屁,龟毛又看不上所有人,但就是乐意和嘉言玩,有点小洁癖的他甚至还能在*训时和俞嘉言睡一张床。

这个信息反馈给大脑,震动非同小可,他理解并接受同志爱好,却从没想过自己也是其中一员。

当然了,按照排除法,对女孩子没想法的他,剩下的唯一选择就是男孩子了?

林昊然是个科学严谨的人,他不喜欢猜测,他只要事实。当下毫不做作,走向那对双胞胎兄妹,在两个人一样痴呆的目光中,林公子拉起俞嘉言的手,不由分说,拽入舞池。

两个男孩随着音乐磕磕绊绊地摇晃,嘉言自然跳起女士步伐。

俞嘉言满头问号,也不懂为啥是他负责女士舞步??更不懂的是,对面好基友像瞪贼一样死死瞪着他,嘉言终于被看得后背发毛。

思索了一番,嘉言愤愤承认:

“好了啦林昊然……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……总之把你家那木头小板凳搞坏了是我不对,你别生气好不好?”

那可是从林昊然出生起就陪着他的小板凳了,为了小凳子开裂这件事,林昊然还真实地难过了好几个晚上。

林昊然当下眉毛一挑,继续瞪嘉言。

“……额……你的字典是我拿的……因为你那本绝版了,我还给你好吧!”

林昊然咽下喉头老血。

“你的游戏账号也是我动了点手脚……谁让你上分那么好……我改回来嘛!你不要再瞪我啦!”

俞嘉言竹筒倒豆子一样,把他做过的坏事一件件坦白,最后连俞嘉言自己也不敢相信林昊然会原谅他。

俞嘉言惊慌失措地喊,挣扎扭动,可林昊然手腕用力,绝不给他挣脱机会,俊脸更加凑近。

“俞嘉言,看着我。”

“啊?”

“现在,就这里,你对我有感觉吗?”

俞嘉言眼睛一颤一颤,下一秒就要哭的样子:“有……”

“什么感觉?”

公子的热气喷在他鼻尖上。

“……有你个头!!你想骂我就痛快骂,不要公开处刑啊!”

俞嘉言往周围使眼色,林昊然注意到尽管身处黑暗,还是有几个同学投来吃瓜的目光,其中就有他的胞妹——帅气无比的俞喜乐小姐。

俞喜乐手握橘子汽水,大眼睛愣愣看着两个跳贴面舞的男生。

他与她目光对视,心下一紧,抓着俞嘉言闪进学生会小办公室。

一把将嘉言摔到椅子上,自己转身,迅速脱掉外衣撩起衬衫下摆,做最后确认。

“来,你给我揉揉。腰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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