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滴虫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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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我恋上黑人调酒师,相处半月后奔赴他的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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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躺在睡了二十一年的床上,看着周围熟悉的布置,闻着屋子里一如既往的味道,我才切实感受到,我回家了,终于回家了,回到我思念以久的爸爸妈妈身边。

回想起刚在机场看到的父母,我的内心又是一阵悲痛。

记忆中的父亲是儒雅沉静,高大挺拔的,母亲是自信阳光,充满活力的。

而刚才的两个人,一个头发花白,腰部已经微微佝偻,一见我,哭得泪流满面,从未在我面前展现过狼狈。

而另一个,眼神空洞,瘦得皮包骨,看到我,竟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哭。

这些年,他们对我的思念和担忧该是我对他们的千百倍,才会把自己折磨成现在这样让我心疼得难以言说的模样。

泪水从眼角流下,没入枕头中。我闭眼,回想着过去几年的点点滴滴。

我的爸爸是高级工程师,妈妈是国内知名的心脏病专家,而爷爷是济南大富豪。

我是家中独女,父母恩爱,家庭和睦,我从小就是无忧无虑,被娇宠着长大的。

二十一岁大学毕业,我跟爸妈说我想出去到处走走,看看更广阔的天地,不是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嘛。

爸爸隐隐担忧我一个人外出不安全,而妈妈则全力支持,她认为女孩子就是要独立自信,不断提升自己。

于是,我在他们的担忧与鼓励下开始了慢慢征途。

前后我去了十多个国家,看到了世界的多样性,接触到了不一样的风景和人文。

当原本课本里的东西栩栩如生地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富饶,是那种精神世界被不断填充的满足感。

泰国是我到达的第十三个国家,这里和那些文化历史悠久,充满沉淀气息的地方很不同,这里外来人口很多,各种新鲜文化相互交融,极具活力。

到泰国的第三天,我去了酒吧。这是来泰国大多数年轻人的选择,我也想看看,夜灯下的人们是怎样狂欢的。

在吧台坐了十来分钟左右,一个非洲混血的男人站到了我对面。

目光相交,我们默契地给了对方一个微笑。然后他温柔地开口,用流利的英语问我:“美丽的小姐,我叫Taji,不知我是否能有荣幸为你调一杯酒?”

看他的穿着,我猜到他是酒吧的调酒师之一。难得的放纵时光,难得对方长相帅气,言语绅士,我欣然答应。

不一会儿,他动作利落,为我调了一杯名为“今夜之星”的鸡尾酒。深蓝色的液体中缓缓流淌着点点星光,名副其实。

浅尝一口,意料之外的好喝。我学着他的口吻赞叹道:“你调的酒和你人一样,清冽干净,温柔细腻。”

他浅浅一笑,说:“谢谢,你是第一个喝这杯酒的人,也是最后一个,你读懂了它,以后它只为你而调。”

一句话,道了谢,夸了酒,也夸了自己。

帅气又温柔,绅士又有礼,谦虚而不卑微,自信与分寸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
一时间,我被他深深吸引,大有进一步交流的冲动。

从那以后,我每天晚上都去酒吧找他,点一杯他调的今夜之星,和他天南地北地聊。

他在酒吧接触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,他有很多故事可以说,跟他待在一起,我总有听不完的笑话。

一个星期后,我发短信给妈妈:“妈妈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我好像找到我的白马王子了!”

妈妈回复信息:“囡囡,妈妈为你感到高兴,但你一定要记住妈妈之前跟你说的,不要听一个男人说什么而要看他做什么。希望你能正确分辨一个人的好坏,谨慎交付自己的真心。爸爸妈妈等你好消息。”

我非常自信,回复妈妈不会看走眼的。

但现实是,我太过天真,识人不清,爸爸妈妈等来的是噩耗,而我也被囚禁长达三年之久。

本着喜欢就上的原则,在又一个让人春心萌动的夜晚,我大胆向Taji表白。他听完之后,表情略带失望与懊恼,无奈地说道:“真是遗憾,这些我演练已久的话被你先说出口了。”

我又是一阵大笑。

就这样,我们开始了短暂的热恋时光,为什么说短暂呢?因为从表白那天起到我被他当作商品筹码一样送人不过短短半个月。

那半个月,我们真的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,谈天论地,一起逛夜市,一起坐突突车,一起拍大头贴,一起走遍酒吧所在城市的街街角角。

一个傍晚,我们依偎着坐在海边看夕阳。

他低头亲了亲我的侧脸,语气爱怜地说:“我长大的地方,沙滩更软,天空更蓝,生活更加自在,你想不想去看看?”

我很开心他要到我去看他长大的地方,我想他是要带我融入他生活的点点滴滴啊。于是兴奋道:“我当然想去了,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呀?”

他揉揉我的发顶:“你那么想去,那我们明天就出发。”

“好耶!”我开心鼓掌。

第二天,我们先是坐车到了码头,然后辗转换乘了好几艘渡轮,最后乘坐快艇到达了一个小岛,这个岛就是他所谓的故乡。

岛上的风景确实如他说的那样美,只是来接应的人让我感到很不安。

下快艇后,他带我去了一个凉亭,说待会儿会有人来接我们。

过了一会儿,路的尽头出现了几辆黑色越野车,等车开近,下来的人全都穿着黑色西服,戴着黑色墨镜,个个人高马大,唬人得很。

见人来,他连忙起身迎上去,点头哈腰卑微的模样让我直皱眉。

他一直都是自信,绅士,一举一动透露着教养的啊,怎么突然这样了呢?

可惜他与为首的黑衣人讲的是泰语,我听不太懂。

一番交流之后,黑衣人抬首看向我,而Taji也退到我身边,压低声音用英语告诉我:“我马上就走,你要是想活命,就乖乖听他们的话。”

语气冷漠而狠厉,丝毫不见之前的温柔缱绻。

我愣了一瞬,慌忙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,你要去哪,为什么我要跟他们走?”

而他完全不理会我的一连串疑问,自顾自地转身离开。

正当我要追上去,身后的黑衣人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,不管我的挣扎和大喊,直接关进了后车的车座。

之后,他们开着车一路疾驰,拐来拐去,最终车停在了一栋极具泰国特色的豪华别墅前。

早在车上我就已经冷静下来,我估摸着自己应该是被绑架了,或者说被卖了。

卖我的人正是那个我以为的命中注定。

好一场镜花水月,好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,原来费那么大功夫只是为了让我完全放下戒备心,然后乖乖束手,走进他编织好的圈套。

难过有,但现下,我更多的是愤怒与无助。

不知道他们会对我做什么,更不知道父母联系不到我该有多着急。

别墅里,地面铺着昂贵的大理石,家居吊灯皆是上品。

来不及观察更多,他们把我关进了一间窗户朝着庭院的屋子。

我试过跟他们交流,但无人应答,我不知道是他们不懂英语还是他们根本不愿跟我讲话。

天黑很久之后,一辆汽车驶入了院子。

我看到车上下来一个男人,身材高大。夜幕下,我看不清他的长相,但看周围人恭敬的样子,我想这人或许是他们的头头。

几分钟之后,屋内响起了一阵脚步声,佣人的问候声,然后是上楼的声音。

当脚步走到我屋外的时候,我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。索性脚步并未停留,几息之后,一切又归于平静。

看着窗外异乡的月亮,想着往后未知的危险和命运,想着许久未见的爸妈,我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。

后面,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记得了。只知道第二天被一个女佣打扮的中年妇女叫醒的时候,我正躺在窗户下的地板上。

女佣说着我听不懂的泰语,见我一动不动,她不耐烦地拉着我走到浴室,递给我睡衣,示意我洗漱换衣服。

起先我把他们当作是绑架犯,可周围的一切又与我认知中的绑架勒索毫不相干。

事情不清不楚,我只能照做,给自己洗了澡换了衣服。

之后,女佣引着我下楼,穿过回廊走到了餐厅。

餐桌上,一个男子正在用餐。

女佣躬身告退,留我一个人站在餐桌了一头。而另一头,那个男人正在不紧不慢地切着牛排。

离得近了,我认出,这正是昨天夜里我没看清的那人。

原来他长这个样子,不像泰国人,也不像外国人,倒有点像中国的人,只是眼窝更加深邃。我想他既然是这的头儿,那总该会说绑我来做什么。

于是我鼓起勇气用英语问道:“请问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?”

他不答话,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牛排。

直到最后一块吃完,他喝了口红酒,擦了嘴,才漫不经心地抬眸看向我。

手里还捏着切牛排的刀子,他一下一下敲着红酒杯。

那声音,仿佛敲在了我的心上,即使他什么都不说不做,也让我寒毛直竖。

就这样,他打量了我几眼,用不太标准得普通话嗤笑道:“呵,这次可就不便宜塞普那个老东西了。”

我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但知道他会说普通话,那就可以更好地和我交流了。

我大着胆子问他:“我不认识你,是Taji把我带来的,你可以放我回去吗?”

说完,他冷笑:“又一个傻子。”

他说:“你不需要认识我,爷心情好,留你一条命在这里伺候我。”

很久之后,我明白了他说的塞普是谁,留我一命又是什么意思。

Taji说通俗一点就是一个拉皮条的,他为Chen(也就是囚禁我的这人的名字)寻找合适的女子,用相同的手法,把人送到岛上。

作为回报,Chen就成了他的保护伞,依附着这座靠山,他可以在泰国的灰色地带获得一席之地。

而被送到岛上的女人,又会被作为生意成交的小礼物送给塞普。

塞普控制着泰国最大的黑帮,想要生意好做,那就只能投其所好。他有特殊癖好,喜欢年轻漂亮且身子干净的女人。

但这些女人被送到他手里后,往往活不过一周。

所以,Taji这类人就应运而生了。

正如Chen说的,他救了我一命,按理说,我该感激他,可我却恨他入骨。

就在那天,他把我带到床上,逼迫着我跟他做那肮脏事。

男女力量悬殊,即使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也无济于事。

事后,他起身离开,而我像一个破败的娃娃一样陷在床上。

眼泪已经流干了,我悲哀地想着,这辈子或许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了,如果再见,他们还要我吗?

而我曾经心心念念的白马王子也永远不会出现了,因为我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。

心灰意冷,我不愿受那屈辱,日夜受他折磨。

趁女佣不注意,我藏了一把牛排刀,回到房间后,狠下心划开了手腕。

看着殷红的血争先恐后地往外流,我竟感到一丝解脱。

迷迷糊糊之际,我被人抱起。

再醒来,我还是睡在同样的房间,同样的床上。

费劲地低下头,看到手腕被包扎着。原来是没死成,我苦笑一声。

在我醒来的第二天,Chen来到床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说的话让我揪心:“你的父母早几个星期之前就抵达泰国了,一直在找你,我劝你最好乖乖的,不然我不保证他们能够活着回国。”

我死死瞪着他,咬牙切齿:“如果你敢动我爸妈一根手指头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!”

“那就要看你表现了”,他缕着自己的袖口,拉长嗓音说道。

从那天起,我不得不歇了自杀的心思。

我不怀疑他说的我的爸妈来泰国找我。如果我失联了,爸妈一定会来找我的。

就像小时候我玩捉迷藏,不小心在衣柜里睡着了,他们焦急不安,发动他们认识的所有人,找了我整整一个晚上。

……

后来我才知道,爸妈确实来了泰国找我了。

可第三天,他们就收到匿名的以我生命为要挟的恐吓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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