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滴虫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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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为争夺家产,将情人带到病重妻子床前耀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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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母轻哼一声,算是勉强接受了曲父的解释。

见状,曲父这才松了口气,道:“我看幽幽对小陆没什么意思,你干嘛这么执着啊!”

自己的宝贝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,干嘛急着给女儿相亲。

曲母一听,精明的眼睛凶狠一瞪,“你知道什么?小陆这样的男孩子才是最适合我们宝贝女儿的,她那个狗脾气,几个人受得了啊!你忘了上次幽幽出门喝酒回来,吐了小陆一身的事情了?”

曲父想到那个画面,眉毛都抖了两三下,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宝贝女儿会喝成那个狗德行,陆诀没有一脚踹开她,真是不容易。

上次曲幽幽跟朋友出去玩,玩得高兴,喝大了,醉醺醺地被司机接回来,曲父曲母都还没下楼呢,她就遇到了陆诀,一个没忍住,吐了陆诀一身。

事后曲幽幽反正是完全没印象了,每天照样该怎么嫌弃陆诀还是怎么嫌弃他。

夫妇俩相视一眼,曲母说道:“是不是突然觉得小陆还不错?”

“唉!”曲父叹了口气,算是承认了妻子的观点了。

陆诀坐在沙发上,视线稍微往上抬就能看到曲父曲母的身影,见两人偷摸看着他和曲幽幽,心情好转了一些。

秦野以前追女孩经常采用迂回战术,他追求曲幽幽也采用迂回战术,先得到未来岳父岳母的喜欢,再一步步得到曲幽幽的心。

就是这样!

陆诀心想,他以前从没想过,自己会这么突然爱上一个女生,还是自己以前不怎么喜欢的类型。

可真正接触过后,曲幽幽却能让他感觉毫无波澜的生活有了一点波澜,甚至是惊喜。

这样的女生,他想把她永远留在他的生活里,他的身边。

“你听我说了吗?”曲幽幽见他面无表情,眼神失焦,轻轻推了他一把。

陆诀这才回过神来,对上她热烈的眸子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就知道没听我说话。”曲幽幽白了他一眼,“我说,红心火龙果特别好吃,贼甜。”

说着,曲幽幽顺手戳了一块火龙果喂到陆诀嘴边,“尝一块?”

最不喜欢吃火龙果的陆诀下意识皱紧了眉头,可对上曲幽幽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,他*使神差的张开了嘴。

完了!

陆诀心里闪过这个念头,他这辈子,就要栽到曲幽幽手里了。

另一边,阮画意懒懒地坐在沙发上,身上盖着毯子,悠闲地看着电视,最近公司的事情都是曲幽幽和祝依依在处理,后天她就要重新进入工作了。

这两天再偷偷懒。

暖呼呼的牛奶流到胃里,最后一点寒气都被驱散了,她缩在毯子里,注意力却不在电视剧上。

顾九牧怎么还不回来?

她忍不住向门外看去。

终于,外面逐渐亮了起来。

她眼睛一亮,抱着毯子就往外跑。

“顾九牧!”

顾九牧刚到门口,还没反应过来,一个温软的身躯就扑在他怀里。

他下意识把人紧紧抱在怀里,蹭了蹭她的颈窝,“还没睡觉?感冒才好,要早点休息。”

温柔的话一如两人热恋时候,阮画意心里美滋滋的,甚至忘了白安然那天说的那些话。

她想,她们真正重新开始了。

阮画意勾着顾九牧的脖子,踮起脚尖,摇了摇头,“在等你,医院躺着,不想躺着了。”

顾九牧见状,低笑一声,目光却落在她光着的脚丫子上,含笑的眸子顿时染上一层冷意,“说了很多次了,要穿拖鞋,降温了。”

说着,他一个横抱把她抱起来,用毯子把她盖好,径直上楼。

几分钟后,阮画意被他裹成了一条毛毛虫,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
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,阮画意莫名地感到安心。

大概是她彻底想明白了,哪怕是赌一次,也要留在他身边,才会义无反顾,选择跟他在一起。

“顾九牧!”她脆生生地喊道。

浴室的门恰好打开,顾九牧穿着浴袍,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。

见她被裹得严严实实,顾九牧嘴角忍不住上扬,“这下你总不能踢被子了,好好躺着,我吹头发。”

说完,顾九牧再次走进浴室。

这次,里面传来吹风呜呜的声音。

阮画意趴在床上,费力地从被子里伸出手,拿到手机,继续看剧。

瞌睡虫很快爬上来,她费劲地睁开眼睛,可眼皮子越来越重,慢慢的,闭上了眼睛。

顾九牧重新出来的时候,她已经安安稳稳地睡着了。

见她睡得安静,旁边还放着正在播放电视剧的手机,他顺手关掉电视,把手机放在床头,把她圈在怀里。

“画画,晚安。”

他轻声在她耳边说道。

不管以后如何,现在,他是深爱着阮画意的顾九牧。

他眸底闪过一抹寒意,抱着阮画意慢慢睡去。

第二天清晨,阮画意睡到自然醒,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,已经冷了,顾九牧应该很早就去公司了。

她神清气爽地起床,刚刷完牙,就接到了曲幽幽的视频。

“怎么样?刚刚和好,是不是浓情蜜意啊?”曲幽幽在电话那边笑得一脸猥琐。

阮画意想都不用想,就知道她是什么表情。

“你收敛一下吧!这样下去,伯父伯母又要为你的对象犯愁了。”

她不禁打趣道,就听电话那头的曲幽幽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。

两人聊了一会,曲幽幽就提到了阮平文今天送砚台回来的事情,不由担心地问道:“要不然我过来给你助威?你那个爸啊,真不是好东西。”

心知闺蜜担心自己,阮画意笑得眉眼弯弯,“不用,你看我昨天吃亏了吗?他现在不敢得罪我。”

阮平文现在战战兢兢地过日子,到处求人帮忙,度过难关,再惹恼了她,油画娱乐虽然小,但也不是好欺负的。

曲幽幽心想也是,就随她去了。

上午,阮画意收到祝依依发来的剧本,是公司旗下几个小艺人有可能参演的剧本。

她和曲幽幽都秉持宁愿暂时不演,也不能演烂剧,所以每个演员将要接下的剧本都会由她,曲幽幽还有几个经纪人看了再决定。

看完过后,阮画意简明扼要地把自己的看法整理好,发给祝依依,就到了午饭时间。

吃过午饭,她就上楼睡觉了。

还没睡醒呢,徐阿姨就敲门,说阮平文来了。

还挺快!

她起床换了身衣服,飞快下楼,就见到阮平文训斥徐阿姨,那架势,就跟他还是这里的主人一样。

她沉了脸,大步下楼,冷冰冰地看着阮平文,“闹什么闹!这里是我家,不是你家。”

原本还气焰嚣张的阮平文被亲女儿一怼,就气得说不出话来,脸色不善地瞪了徐阿姨一眼,这才看向阮画意。

“东西我没找到。”他没好气地说道。

他昨天去找了顾廷修,又亲自去了顾家,顾廷修他爸压根不肯还给他,就算他花几百万买下来,对方都不肯,他反正是没办法了。

阮画意脸色一沉,看着阮平文理直气壮的样子,冷笑一声,“有能耐送出去,没能耐拿回来,这就是你阮平文啊。”

“我好歹是你爸。”

阮平文气得磨牙,可自己理亏,不敢在阮画意面前逞能,万一惹了她不高兴,一时半会只会是他吃亏。

阮画意冷冰冰地看着他,“东西,一定要拿回来,不然我就告你,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
坚定的态度把阮平文气的不轻,他可是她亲爹啊,就这么被她训斥。

凭什么!

阮平文越想越气,抬手就想打她一巴掌。

阮画意见状,脸抬得高高的,“打啊!你敢打吗?昨天还说我是外人,今天就开始跟我说,你是我爸了?你把我送到国外去的时候考虑过你是我爸吗?你只怕我跟你抢公司吧!”

她眼底尽是嘲讽。

阮平文那点心思,她太清楚了。

自私由歹毒。

“你!你!让你出国是为了你好,看看现在,你多出众……”

说到最后,阮平文自己都没了底气。

见他忍不住低下头的样子,阮画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“我可以再给你一点时间,把外公的砚台拿回来,或者,我们直接法庭上见。”

一听她又要闹上法庭,阮平文脸色都变了,声音响亮地呵斥道:“我好歹是你爸,你能不能有点尊敬长辈的心。”

“那是对长辈,不是仇人。”

阮画意冷冰冰地看着他,眼底尽是不屑,“你难道忘了,妈妈是怎么死的了吗?你带回家的小三,在我妈妈床前耀武扬威,你忘了?”

说到这,她声音微微颤抖着。

一想到妈妈被气得病情加重,不治身亡,她就忍不住心底的恨意,甚至想杀了那些仇人,给妈妈报仇。

可很快,她又冷静了下来。

对上阮平文不安的眼神,道:“两天,东西拿不回来,你就等着坐牢吧!”

“我拿不回来!”阮平文急眼了,“东西被我送人了,那人不肯还给我,我拿不回来!”

闻言,早有预料的阮画意淡淡地看着他,“是吗?当初得意洋洋地把东西送出去,自以为一切都是你的了,当时你有没有想过,自己会有这一天?”

都是咎由自取!

阮平文脸色一变,怒上心头,抬手就要狠狠打她一巴掌。

可手还没落下去,就被人狠狠捏住了。

“阮总,什么时候学会在别人家里作威作福了?”顾九牧面无表情地捏着阮平文的手腕,眼神中透着怒气。

阮平文万万没想到他会来,脸色猛地一变,刚才的嚣张气焰都没有了。

不是说,阮画意和他最近感情不好,两人都分开住了吗?

难道他的消息不准确?

阮平文的脸白了又白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“你什么你!东西你确定在顾家吗?”顾九牧面色森冷地看着他。

阮平文后背都是冷汗,点了点头,“在顾家,我送给你父亲的。”

顾九牧冷笑一声,“他可不是我父亲。”

说着,他转身看向阮画意,“画画,我陪你一起去,把东西拿回来。”

古砚台是外公最喜欢的东西,也极具收藏价值,姓顾的早就惦记着了,现在被阮平文送给姓顾的,当然不好拿回来了。

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看,阮画意心疼地牵着他的手,“还好吧?不然就让他自己去拿。”

那个他是阮平文。

一听阮画意帮着顾九牧,阮平文脸色更加难看了。

当初就不应该把这个女儿留下来,天天惹他生气。

“我反正拿不回来了,顾家人说了,东西送给他,就是他的,不会给我。”阮平文板着一张老脸,打算死活不认账,反正顾九牧答应帮忙拿回来了。

阮画意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,眸底带着冷意。

“你确定?”

“一起!”

顾九牧牵着她的手,还不忘冷冰冰地看阮平文一眼。

阮平文猛地打了个哆嗦,紧跟上去。

很快,他们到了顾家。

只不过他们没见到顾九牧他爸,只有顾廷修在客厅里等着。

“我早就说了,你们下午一定会来的,爸爸还不相信,非要出去跟人下棋,这一趟你们白跑了。”

顾廷修淡定地坐在沙发上,从容不迫。

顾九牧牵着她的手,坐在了顾廷修对面,“这个家里的事情,现在都是你在做主了,东西交出来吧!那是画画外公的东西。”

闻言,顾廷修微微抬起眸子,看向他,“你凭什么觉得,我会把东西拿出来?那是爸爸最喜欢的收藏品。”

“最喜欢又怎样?不是他的东西,少惦记。”

顾九牧脸色森冷,不想跟顾廷修浪费时间。

一旁的阮平文压力山大,见两人冰冷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,他不禁打了个寒颤,“顾……顾总,东西是我之前送给您父亲的没错,可现在特殊情况,我愿意用市场价买回来,你看行不行?”

“我看不行。”顾廷修想都没想,毫不犹豫地拒绝了。

阮平文面如菜色,无奈地看向阮画意,他早就说了,他拿不回来。

顾九牧和她亲自来了又能怎样,难道姓顾的不是顾九牧的亲老子了?

阮平文心中愤愤,没有再开口了。

倒是顾九牧冷冷地看着顾廷修,道:“我知道你能做这个主,你觉得呢?”

话音未落,顾廷修就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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